2011年6月26日 星期日

我在我想像的地方拿你來比較


還在烏蘭巴托,遊行者坐在燈柱下喝咖啡;書店向曝曬的地方移動;寧靜中出現兩句小獸,談論昨晚看過的有趣動物。「如果人數夠及天空,就開放天空」許多人戴帽子,脖子纏著水樽,讓我想起落難的寇比力克CD光盤。關於看過——我開始喜歡上瑣碎的東西,像手帕表面許多皺摺,同時有幾把聲音說話,一塊從完整的石剝離的石粒。它們的數量好多,幾乎淹沒赤字——有關用額頭彌補使用過量的唇皮。還是秘而不宣。取消快樂,專心等待情緒糟透,看墮落直抵那個位置,才不拉著人型者談論悲傷。在烏蘭巴托有跟我一樣的少女,用Flash Projector製造陰影和閃光。其實僅僅是一個人,我們透過他詮釋的自己,有一個身影特別適合切割。午夜重閱《我唾棄你的墳》,自赤地橫過的身體充滿口液。找一塊豚肉感受肢解的覺悟。聽說從來沒有出現的極權帷幕背後,緩緩移動,讓我可以用類似青蛙孵蛋的姿態膜拜。那天晚上,手銬比我說了更多話。我再想起烏蘭巴托的風光。某一堆積繁華的角落與我吶喊的口號同樣簡潔。雖然那句完整的話已經從將軍的雕塑下被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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