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2月18日 星期三

《普世價值的本土形式?》

對一些悲傷的事我們除了展現
悲傷。同時表現更多的
飢渴,集中在一起討論一件永遠不會被弄皺的衣服
顏色的深淺。不抱有立場只能被畫框複印而無法
遠離現場。儘管你找到一個水池並發現當中的藻
被魚咬傷。

我們豢養大量的水讓透明一直深湛
所有物種可以像螺絲沿適當的紋路邊嗆
邊進來。帶著受傷的軀體。
翌日我們都失憶了只留下軀殼,也無能為力
把身體如場域展開。唯有失望
帶著魚和水藻的壓力並讓自己首先承受牠們的
缺氧
帶入一個光和雲互相測試底線的氣候

離開的人如果意識還留在大宅。當我們說沒落
原來沒落一直是歷史的所有物。
只有擁有的人才有資格。我們如果在冬夜
發現一個人已經分成兩半各把與對方的聯絡
埋入一棵枯死的樹。
還剩下甚麼去讓一個無權統治自己的人哭泣
或者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