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1日 星期六

我靜靜坐著聽你近乎完美的染飾



打開書本便聽到一首關於符號的歌

把議題寫入羊的毛剪成紙太過天方

夜談過一齣被鎮壓了的電影

主角說要教我更基本的知識環繞著

移動的邊線 漸漸北上

而無稜角

 

依賴什麼告訴

一堵牆的聲音有大有小有空洞卻毫無縫隙

它不接近誰誰也無法接近

無法寫的宣言像切過的薄牛片腥了

它不過用醋浸一浸

 

來踐踏我牽過的羊走過的路我拿著木杖劃開的

欄柵被踢爛了但羊也不會走

不會離開

不會接受關於當你微笑時所代表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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