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9日 星期日

《湯米祖華提利夫》



 只看著一個影像人頭閃閃爍爍她臉上的迷宮
在微微如嘴巴擺動……提到脆弱。便想起親友如一句
熟悉的變音。時針停擺,太快太快地
墮下……一切先知結局的心理學家。在這個永遠
相對的大陸,什麼時候我會跟遙遠的互換位置。摸著頭
書本就閤上……於這個層面是否音樂就必須停下,幕降
重新介定我屬於
那個物種足夠在雙手合攏掩著面悲傷時刻讓人知道
他習慣

慢慢如水印浮出,露出戴在耳骨的耳環,曝露
痛楚。果汁一般濺出更多的。痛楚……像流浪的時候遇到的
所有人都覺得自己充滿痛楚。像。所有心理學家都認為他們只是……
把痛楚埋藏在最深最深處。像
被喝斥的小孩子他們不斷追問最深最深即是
(我讓自己拋起了)
(我讓自己拋起了)
掉入一隻假縫的布偶半身被浸濕了也沒有能力
輕易地站起讓你以為他是真的……

我也是用相樣的話語說相對的事因此音樂下沉
明白一些事便發現順著頭髮兩側慢慢摸下耳鬢
是最安全的逃避方式。
接著低下頭使人疑惑我的消失已經末期
一本兒童小說
一本偽成人小說
一間永遠存在的消失密室……
翌日如果我鼻子長長了
所愛的人突然疲憊不堪彷彿一切
由於穿越了

我:如假設貼在自然之中。所有獨白能否量化成景物
說服力會即如暴雨的風勢強大……忽略神話
也必須忽略。這些古老反而讓人想起一條老得連反芻
也失去力氣的牛在邀請你的方向
許多碎裂的古老季節一塊塊攔截
它們只是因為沒有人記得自己而要其他人也忘懷
互相整個都存在的觸感
包括在遙遠的方向交換時間的羅盤
在時間的羅盤交換彼此閱讀的方向
是塵埃的一種極像塵埃的一種……

(忽然之間,鏡頭穿越兩個畫面並置在一起
兩個不同時代的男女徘徊……
一個留意椅子的角度稍微偏移一個留意對方的衣領
微微上翹
經過的時刻兩人都無話把一場穿插置於微塵的死地
慢慢揉合,退出,一輛車子駛出石頭砌的車站
有人唸了一句對話加速了電影入黑
緩慢了腳步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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