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17日 星期一


我還以為,你不再
記得我。穿過海底隧道,對生命又缺少了一種承擔
許多人在隧道口上車,我聽到喧鬧的電視聲
要褪掉的畫面未褪掉,觸感仍然相當冰冷
我打開手掌心的開關聽一種虛擬的熱潮
噤若寒蟬。不禁想到曾經在一個沒有職員的售票處
對你所出讓的接近感覺懷著滿滿到站的信心

所以世界不能再好也無法更糟
於它其實已經被封印在一句諺語內無法讓歷史的偽裝者驚訝了
那時候我穿著黑色的緊身服,在燈下,格外像影子
(我沒有做一般影子會做的事,我佔領了一個人)
在假設中就算是一隻老鼠也無法容身。洞口被持續咬噬
一個討厭的人登上螢幕但不是祭品,想關掉她的聲音和舞步,想
繼續在沿路走對從褲管掉下的東西不著痕跡
與情緒。脫身之後才認識到那活在魔術帷幕下的現實
隔著一盆水果籃子,一頁碰頭的窗,一種漏出了注定的簡潔
意外

在扉頁書寫了一則眾人脊骨的故事充滿羊
我背叛了一晚睡眠充滿了
一個體內擠塞的人最後一輛車子的尾襬漸漸自他眼睛突出
我以為
你不再記得我了便被包裝成貨櫃的複敘句
沒有意義但有不得不說的衝動
很短但有著截節不同的緊密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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