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28日 星期六


聽了一首歌下午再睡不著
流沙闖進來的日子時間便建成一幢幢
荒廢
什麼時候可以脫離無論
是拉近一點還是拉遠一點
眾人的腳步聲如現場
不遠處點了一杯酒但不付帳的人有很多

變成引誘犯罪的聲音好像就不用
睡那麼多結果不過是更累的
貓打了個呵欠
在過去牠曾經是最好的朋友
每天跳上黑色的椅子看窗怎樣凝凍一幅畫面
成為風景

關掉一個人我要帶著或你要帶著
乾脆用彼此表達要到什麼地方呢?
曾經乘坐一輛穿越山區的公車
感覺把自己吊在窗外了
但沒有下雨
說什麼都不靈的願望晾著太陽
只能半臥的座位像極了生存
醒著的人都忘記拉上窗簾

留一個陷阱讓自己
必須下車回到骯髒的車站
也有一些特別乾淨的只是當時我
正在感冒
鼻子搖晃得特別厲害的日子
天花板塌了下來
一個人抱著兩個人的床單使用一張床
所以翻了許多個身把陰影
轆成一團無法更糜爛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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