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咖啡室。拿著相機的假人
按了快門。照片如徵塵降下
便想到一種加了鈉的海棉可以鞏固回憶
士多鳥拜斯大街。毗連咖啡香味的兒童遊戲場
從地方到地方
從地方弄丟地方
溫度未如從前。曾經佔有的平原要還給天空
天空要還給Ether。沿路大量捆綁的電纜
熱一熱空虛。修道士向途人打招呼
唯一缺失樓梯的斜巷。躺著無人認領的哈皮狗
圖騰柱壓向陽光逃遁的方向
右側四十度。北緯。汽車停在隧道出入口
踟躕黑暗。電話仍然未能接通
只有車尾燈幻滅又復生。像小孩子
玩堆沙遊戲。倒下的沙子要擺回漏斗裡
如何放入?如何放置?
如果放的方法未如從前,又有沒有意思
繼續懷疑時間在我們身上的把戲?
檯面有一杯Latte的人還在閱報
紅郵箱旁邊漂亮的年輕女子靠著收音機看地圖
地圖是石化的照相機。一直這樣理解的
大街出現另一些假人,等待車輛
收走他們身上的交通證
是的,我是其中一位
想著要駛向那一個人身上的道路
有標示牌,明確的警笛或者坐標。
或嗚呼的「願意」。
倒掛在被速度塗抹的樹上
行駛得非常寧靜、安樂、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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