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6月8日 星期一

一夜間我只是非常沉默,像是進入了某張照片,你隔著相框打撈我。

那個時候我做了一個夢,我們又回到那個閣樓,擺放著一張永遠無人安坐的紅色椅子,裝飾著一個只有貓能攀爬的三角形窗口。


記憶中已經撕碎的那本書,它的殘骸就停在手邊。當初放的紙飛機或許也沒有計算過落點在多年仍然在延續。生命行進的路線一如以往輕且脆弱,並持續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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